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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永远的乡愁——读席慕蓉新作《我给记忆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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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著名女诗人席慕蓉,其诗作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风靡一时,以至于成为时代的符号。《我给记忆命名》(人民文学出版社2019年10月第1版)是席慕蓉的一本回忆之书,从她年轻时的日记中摘取人生诸多时刻。书中,席慕蓉以一颗诗心感性地捕捉周遭一切,回忆童年、父亲,她落泪不止;谈论故土、友情,她一往情深。童心不老,76岁的席慕蓉如同一个美好的小女孩一样,敏感、知性、坦然。

很小的时候,面对生活的变迁,席慕蓉就成了自己的旁观者。对待自己因诗歌而拥有的盛名,她也同样是个旁观者。从初二的时候,席慕蓉开始写日记,那个时候她刚刚随家人从香港到台湾。转入新学校,初来乍到,她没有找到朋友,日记本成了她唯一朋友。书中,席慕蓉选登那时的日记,“我常常渴求爱,希望听到别人对我的赞美,我喜欢热闹,我爱出风头,我常常做白日梦,也许有一天我真的可以出国读书,也许有一天我回家了,回到我明驼瀚海的故乡……”

席慕蓉回忆了她首次回到家乡的日子。“无边无际的起伏,蓝天上云朵如块状群列,第一次看到那么整齐的云朵,那么干净的草原,却又觉得分明见过。”席慕蓉说,回家了,她会突然在深夜的草原中间放声大哭,“只有我一个人,站在我父亲认得的星空之下,站在他曾经奔跑过的无边大地上。”小时候她常常听父母说自己的老家,但后来不再说起,一旦踏上故土,才知道他们丢掉的是怎样的故乡,“那么大的故乡,那么大的高原,那样的山河,那样的文化。”时光流逝,席慕蓉读懂了父母,她终于明白,回忆本身对他们太过残忍。她也深刻意识到,一个家族、一个族群的记忆不能停顿、切断。

至今,席慕蓉踏上草原故土已经30年。“从小希望自己可以用蒙文写诗,但后来发现这件事做不到。”现在好像做到了,因为有朋友帮她翻译。不同的是,译者用蒙语,而她用汉语。“40多岁回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回来太晚了。”席慕蓉说,多次回到故乡,读了一些东西,看了一些东西,但还是不够,“怎么才能够,还要站在那块土地上,大自然才是原文,我们写的东西都是翻译。”

席慕蓉是叶嘉莹的“追星族”,但凡遇到叶嘉莹的讲座,她都会参加,并记笔记,她盛赞叶嘉莹是“老师中的老师”。席慕蓉回忆,有一天去听讲座,有学生问叶先生如果还有来生的话想做什么,叶嘉莹回答说,希望来生能谈一场恋爱。“叶先生这个回答很动人,她的意思是希望好好爱上一个人,被一个人好好所爱。”席慕蓉更有自己的注解,她认为,爱情没有一定的规则,如果真的好好爱上一个人,即便那个人不爱你,也会得到爱情中的一部分。她更一再说,“当然我不会因为写了情诗,就做别人的顾问,我不敢。”

席慕蓉的作品影响了几代人。她的诗歌温婉动人,散文细腻传神。她不遗余力地歌咏青春、爱情和一切美好的事物;同时,那漂浮在塞外风沙中的乡愁,更是时刻萦绕于她的心头。读席慕蓉的文字,一如与一位素未谋面的朋友交谈,娓娓动人。

责任编辑: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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