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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以坚韧直面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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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谢刚 著,人民文学出版社

谢刚的《老五》(人民文学出版社),以主人公老五武修德的成长、生活经历为叙事主线,描绘了这一人物自大学时代开始24年间曲折起伏的生活样态。同时,中国社会横跨近30年的时代轨迹,为文本叙事提供了社会背景,作者以诸如“98洪水”“03非典”“08奥运”等大的社会事件串联起读者的历史记忆,不仅再现了不同时间节点的生活现实,也成为洞察老五生活轨迹的有效注脚。

个体的命运流转是作者书写的源泉和动因,以大时代作为叙事背景,关注个人命运沉浮。作者笔下老五的人生轨迹,自大学时代开始叙述。作者并未具象化地描述老五的衣着打扮、形象样貌,以具体事件折射老五的性格特征。

小说塑造了一个20世纪90年代毕业的大学生形象,品学兼优的老五本该有大好前程,但他处处碰壁、事事坎坷。好在他乐观豁达、锲而不舍,硬是在跌跌撞撞中寻得人生的柳暗花明。小说以幽默的对白、近乎写实的笔法展现普通人的命运,歌颂了对爱与善的坚守。

老五的命运曲曲折折,他泄气过、跌倒过,但是从没放弃过,他一直在奋斗,他的内心是丰满充实的。作者透过老五二十几年的颠沛流离,叙事重心指向这一人物的身份指涉。书名《老五》指向的是大学时期宿舍按照年龄的排行,“武修德”这一人物的真正名字鲜少被提起。姓名作为一个极具象征意义的符号,不仅仅是一个称呼的指称,更承载着个人的身份指涉。叙事的显文本呈现老五颠沛流离、挫折不断的戏剧性命运,潜文本是对这一人物身份的反思,即老五一直处于不确定自我身份归属的困境中。地域空间的流转恰恰是对老五四处漂泊的真实写照,正是这种不确定性带来人物的心理窘境和精神困境。结局,老五与昔日大学好友重聚,作者试图以温情消解苦难,用延续了二十几年同窗之情的温暖唤起对救赎的期望。作品中人物的善良与坚韧、经历与选择,对于读者尤其是青年人如何认识校园生活、认识人生、认识社会都有很好的启示作用。主人公老五虽然经历磨难,但对自己充满敬意,读者也应该对他充满敬意。

谢刚笔下的老五,以坚韧的灵魂直面生活的创痛,内心蕴含着自我完善和自我救赎。作者的笔触始终保持一种自然,真实自有万钧雷霆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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