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活动 | 部门工作动态 | 集团新闻 | 媒体关注 | 图片新闻 | 视频新闻 | 专题报道 | 一周回顾

邱华栋:创作不设限 尝试不同题材

会写武侠小说的作家不稀罕,稀罕的是既会写武侠小说还会真功夫的作家,作家邱华栋便是其中一位。

近日,在邱华栋最新短篇历史武侠小说集《十侠》新书发布会上,其身着当年练功师傅赠送的中式对褂白襟,为现场读者表演“缠头裹脑”和“舞刀花”,引来现场喝彩阵阵,将一场新书发布会变成了一次“煮酒论英雄”的聚会。

重拾15岁时的梦想

谈及《十侠》的创作缘起,令邱华栋追忆起自己年少习武的日子。小时候练过几年武术的他,在新疆昌吉州二中读书的6年时间里,仍坚持在州业余体校和二中武术队参加武术训练。当时,邱华栋的语文老师黄加震,也是他的武术教练。跟着黄加震,邱华栋开始了那段练武习文的生活。

“去年是黄加震老师的八十大寿,我的人生中难得有这么一位文武双全的老师辅导我成长。”邱华栋坦言,自己青少年时期就有创作武侠小说的愿望,15岁时尝试写一部武侠小说,是个小长篇,但最终没有成功。现在重拾15岁时的梦想,以一部武侠小说作为献给老师的“祝寿礼”。

事实上,邱华栋不光创作力旺盛,阅读量也特别大。近两年,读了很多中国历史书的他,当年的创作兴趣再度被燃起。“文化自信来自于中国历史,里面有很多的文化资源,作家应该从中汲取创作养分。”

在邱华栋看来,写作是兴趣使然,在感兴趣时便会迸发无尽的热情和潜能,同练武术一样。为了保持写作兴趣,他经常“换手”,尝试不同题材的创作。“人可能有很多潜能需要自己去激发。”邱华栋希望写作者不要被局限,尽可能尝试不同的创作题材,“写小说,应该具有创造性而不应服膺于定论。”

邱华栋坦言,兴趣广泛的自己,在写作时需要收一收,再单纯一点,再凝视一点,“有时候写作需要凝视,需要孤独,需要更专心一点。”

故事叙述各有腔调

创作《十侠》,除了向自己的老师致敬,邱华栋坦言,还想锤炼自己短篇小说写作的“手艺”,看能否在武侠小说的大树上增加一片小叶子。

在《十侠》中,他让侠客们置身于著名的历史事件中,以《击衣》《听功》《绳技》等10个小短篇,勾勒出中华民族绵延2000多年的侠义精神脉络。

其中,《击衣》写的是春秋晚期刺客豫让的故事;《刀铭》取材于《后汉书》,写东汉;《琴断》重写了魏晋名士嵇康的故事;《剑笈》的背景则是乾隆皇帝让纪晓岚编修《四库全书》,部分情节取材自《古今怪异集成》……这些故事的叙述各有腔调,或活泼,或苍凉,或清逸,或悲壮,写出了侠客的不同侧面。虽然每篇都很短,但是向度很宽,可以说发现了历史不同的向度。

“其实写作的时候没想那么多。”邱华栋说,自己靠修炼的本能在写作,每篇小说都选择很小的出发点,写《击衣》时,就感慨豫让怎么这么傻;写《琴断》时,老听古琴曲,好像要与嵇康在竹林中相遇。在邱华栋看来,作家创作时要讲究作品的语言,“让读者看完第一句就想读第二句,能读下去,能读进去,小说就立住了。”

 向武侠小说传统致敬

“今游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这是司马迁在《史记》中对于游侠的定论。

而中国小说在自古至今的流传中,最能被人们认同的或者激起人共鸣的就是侠客,因为其能给予人在困难时最大的帮助。他不仅是文人的理想化,也是普通人的渴望和企盼。

“中国武侠和文史密不可分,实际上是记录在中国史学家笔下的,从司马迁的《史记》里,我们能看到《游侠列传》和《刺客列传》,由此就形成了一种早期的侠义精神。”在邱华栋看来,每个中国人身上都有某种侠义精神,而这种精神在每个年代都有不同的体现,也呈现新变化,“体现在当下,就是日常生活中的担当、信义,就是一个比较高的道德要求,就是某种承诺。”

“我觉得武侠精神是中国文化精神的一部分。”邱华栋表示,用作品讲述这种博大精深,亦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追寻。如果在侠义精神里面做一个补录,邱华栋希望能够向金庸和他笔下的人物致敬,向中国文学传统、武侠小说传统致敬。他坦承,《十侠》既是自己武侠情结的圆梦之作,也是向金庸等作家的致敬之作。

在文学评论家潘凯雄看来,邱华栋的这部《十侠》背后对历史、对人性有着独特探究,使得他笔下的侠客又多了一个值得回味的地方,比如说历史的必然性和偶然性的关系,书中10个人物、10个时间、10个空间一步步转换,看似是历史脉络,实际上里面有很多的偶然性。“侠客具有了温度,这就是作家对小说独特的贡献。”

责任编辑:陈晓

分享到:

主办单位:中国出版集团有限公司 网站维护:中版集团数字传媒有限公司   京公网安备 11010102002203号 中国出版集团有限公司 2009,All Rights Reserved 京ICP备12053001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