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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江引》:破译长征的另一种密码

 2022年3月1日下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人民文学》杂志社、中国作协创联部、广东省作协、中共广州市委宣传部、中共深圳市委宣传部、广州市文化广电旅游局和花城出版社联合主办的“密码破译中的青春长征——《乌江引》新书首发式”在北京、广州两地同步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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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江引》,庞贝 著,人民文学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该书由人民文学出版社、花城出版社联合出版,《人民文学》杂志社2022年第3期同步刊发。

中国出版协会第七届理事会理事长、原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邬书林,党史专家、原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副主任陈晋,中国出版集团党组成员、中国出版传媒公司总经理李岩,中国作协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人民文学》杂志主编施战军,中国作协创联部主任彭学明,中国图书评论学会副会长杨平,著名评论家、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孟繁华,广东省作协主席蒋述卓,广州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市新闻出版局局长陈晓丹,广东省出版集团党委副书记、南方出版传媒总经理叶河出席发布会。资深信息高级军官齐瑞华,长征密码情报史专家陈伙成,广州市文化广电旅游局党组成员、副局长张胜,广州市文联党组成员、副主席陈永亮,广州市文联市管干部、一级调研员陈启银,广州文学艺术创作研究院院长练行村,南方出版传媒副总编辑萧宿荣,以及两家出版社的领导——人民文学出版社社长臧永清和花城出版社社长张懿,本书作者、著名作家庞贝,中革军委二局首任局长曾希圣之子曾建生参加了发布会。

发布会由人民文学出版社总编辑李红强主持。

展现长征史诗的另一个传奇

长篇小说《乌江引》呈现的是长征史诗的另一个传奇,一支鲜为人知的秘密力量——以“破译三杰”曾希圣、曹祥仁、邹毕兆为主力的中革军委二局,利用早期无线通讯技术侦收的敌台信号,几乎成功破译了国民党军的所有密码情报,为红军一次又一次突破重围、绝处逢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国民党军对红军的情报却一无所获。

《乌江引》以这段历史为背景,以大量解密档案及“破译三杰”后人提供的第一手资料为基础,在客观史实基础上甫以文学想象。全书主体故事发生在红军主力1935年1月初突破乌江、3月底南渡乌江之间,其间有遵义会议、娄山关大捷和四渡赤水等大事件,这也是长征途中最为关键、最有戏剧性的乐章。

这部小说分“速写”和“侧影”两部分,前者是军委二局匿名者的战地笔记,后者是今人对这段秘史的艰难寻访。小说用这种虚实相间的复调笔法再现历史,巧妙勾连起红军长征、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等整个二十世纪革命史。

小说于时代大背景中,于二万五千里情报战的“速写”式叙事中,于后人对记忆碎片的苦苦寻觅打捞中,渐显出一个无名者的“侧影”。“只要有人记得,他们就还活着。”作品也由此获得了更为丰富的意蕴:一个有关记忆与身份的现代主题。

全书既有信息战的惊心动魄,也有军事战斗的恢弘壮阔。这是热血和勇气的展现,也是青春和生命的献礼。在时间深处,在记忆深处,依然有这一代人不灭的身影。

兼具历史价值与文学价值

发布会上,与会专家和学者对《乌江引》的历史价值和文学价值做了深入、精彩的分析和解读。

专家们一致认为,这是首部以中革军委二局为对象的文学作品,具有揭秘历史、发掘以“破译三杰”为代表的无名英雄功业的价值。该书在保持严谨创作作风的同时,也有基于真实史料的氛围、场景再创造,是对伟大长征精神的新书写。

该书还解答了一个历史难题,那就是长征途中,四渡赤水、南渡乌江的情势可以说是一步走错、全军覆没,我党我军如何靠着正确的战略决策,起死回生?通过《乌江引》可以知道,密码破译是一切决策的基础,对情报信息出神入化的运用是决胜的关键。

专家指出,红军的密码破译工作并非始于长征,而是始于二次反围剿,“密码之父”曾希圣短时间内拉出一支队伍,并很快在技术上达到中国当代军事密码破译的巅峰。长征中,中革军委二局成为统帅部指挥作战的法宝和撒手锏。该书大量引用解密原始档案、亦文亦史地呈现了这个过程。而书写,并没有因为讲述的是密码破译的技术工作,就将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领导智慧和战略决策还原成纯技术,而是较好地处理了密电破译和战略决策的关系,在不可辩驳的历史真实中展现了“毛主席用兵真如神”的智慧和胆略。

“引”字富藏多种含义

关于书名《乌江引》的一种解释是,“引”字本身就有“弓”字的象形,弓有弓背和弓弦。红军主力南渡乌江之后又折道云南,北渡金沙江,走的是“弓背路”(曲线)。红军某些高级指挥员不知毛泽东和军委领导们如此决策的依据是军委二局破译的敌军情报,就连林彪这样的主力兵团首长当时都不知情,他们主张走“弓弦路”(直线)。因此,“引”字首先是长征路线图的形象呈现。

其次,按照毛泽东的形容,长征是在“走夜路”,而军委二局是红军长征的“灯笼”。军委二局破译的情报在为红军行动指引路线,红军始终在牵着蒋介石的鼻子走,此为“引”字的另一层含义。

同时,“引”字也有某种美学价值和文学价值。如果说红军指战员的浴血奋战是长征史诗的主调,那么,军委二局的情报破译战就是这个辉煌传奇的副调。在中国传统文化,尤其是古琴艺术中,“引”即是泛音和副调的意思。因此,《乌江引》某种意义上也有长征史诗的“副歌”的含义。

书的写作非庞贝莫属

作者庞贝坦言,创作这部作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对自己青春岁月的一次回望。

庞贝早年毕业于解放军外国语学院,毕业后曾在解放军总参某部的总部工作。著名作家莫言、麦家早年也曾在此系统服役,这个系统的前身就是红军时期的中革军委二局。

庞贝现为国家一级作家、广东省作家协会主席团成员、广州文学艺术创作研究院专业作家,曾出版《无尽藏》《独角兽》等长篇小说,并曾入围第九届茅盾文学奖决选。基于自身的职业背景和创作实力,在长征密电大量解密之后,庞贝便决意创作这样一部可谓“非我莫属”的长篇小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也是一场人类身心极限状态的超常实验。七天七夜不睡觉是什么状态?但你必须破开那些密码。”庞贝说,“遵义会议之后的第一仗——土城之战,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彭德怀、林彪,聂荣臻、刘伯承,叶剑英,杨尚昆、邓小平,党和红军多少精英人物都陷在那道山谷里。战地侦收,就地破译,必须立马破开!人类情报史上,这种情况真是闻所未闻。”庞贝说。

庞贝认为,这本书的写作,“非我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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