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世纪以来,人民文学出版社是我的良师益友,而我则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忠实读者。良师益友含有人与书的双层内涵。在我认识的师辈中,有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创建人冯雪峰,以及历届参与主持人民文学出版社工作的王任叔(巴人)、聂绀弩、蒋天佐、楼适夷、孟超和韦君宜。他们用不同的方式对我进行过帮助。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许多好书,都是我的良师益友。——丁景唐
过去40年中,我和人民文学出版社之间基于相互尊重、相互信任的合作关系十分愉快,共同经历了风雨如磐、万马齐喑的岁月,进入了改革开放、机制调整的新时代。21世纪出现在地平线之际,人民文学出版社已有不俗表现,最近独家获得《哈利·波特》系列历险小说中文简体字的版权,便是例证。相信人民文学出版社凭借其悠久的历史和深厚的文化底蕴,面对新的机遇和挑战必将大展鸿图,重铸辉煌。——王永年
人民文学出版社历来被誉为新中国的“王牌”出版社之一,它在文学界、出版界的权威性人所共知。它出版的中外古今的文学经典著作及精品书比例最高。它主办的《当代》《中华文学选刊》《新文学史料》《中华散文》及《文学故事报》总体来说,都是一流的报刊。它是现当代中国文学大量拔尖作品的聚集地。——王火
人文社不仅是国内一号大社,而且这家出版社对待作者的态度比较令人放心。就是说我可以尽管把书稿和版税扔给他们,让他们而不是我自己操心。这种事,不管在过去还是现在,要做到让人百分之百放心都不大容易。——邓贤
我遇到了一家在出版界箭响林外的出版社,遇到了一群优秀而正直的编辑师长,作为一名作者,我是幸运的。在我看来,一个有生命力的出版社,编辑的眼光和领导的魄力是最主要的。人民文学出版社正因为这一点,使它始终保持着全国文艺作品出版行业的带头人的地位。它对年轻的新作者的培养和支持,更令人难忘和感怀。——邓一光
提起我和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关系,心中总是充满一种特有的钦佩和感激之情。我的整个业务生涯是和人民文学出版社紧密地相联系的,我的业务启蒙和成长都得益于它。——王焕生
人生是一条漫长的河。在她艰难而美丽的奔流过程中,多少生命的饥渴,多少说不完的故事,会长久地留在她奔流不息的生命里。有些时段,有些地方,她与他们之间的关联,虽然是若隐若现,但却总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缘在。于一生中,都将永不忘记。人民文学出版社,就是我生命长河中的这样一块精神绿地。——孙玉石
在我的想象中,人民文学出版社好像一条大船。它曾在历史新纪元开始之际,整装启碇。船上站着船长、大副、轮机长、水手(我也曾是其中一员)。白天它在汪洋中破浪前进,夜晚灯光耀眼。它有正确的航线和任务,全船的人员都怀着团结的愿望和信心。现在,当另一个世纪到来,它将施展更大的威力,向着另一个大洋,经过惊涛骇浪,越过千百岛屿,驶入新的天地。——孙绳武
我想,要出好书,编辑的眼力是最重要的。鉴别能力的高低决定书籍品位的高低。人民文学出版社外国文学部有一个好传统,凡译作必须经过编辑部的校对。——董衡巽
岁月催人老。我们这一代曾经受惠于人文社的文学创作者都已不再年轻了。然而,我坚信,人文社是不会老的。它将永葆青春,永远年轻和充满活力——因为我们中华民族的文学事业,需要它的眼光和气度、智慧和魄力。——竹林
这些年来我在国内外从事教学和研究,经常和出版社打交道。我深刻感受到,世界上没有任何国家的出版商像中国的编辑这样辛辛苦苦、任劳任怨地“为他人作嫁衣裳”,不但为著作的内容、观点把关,还要为作者提供、核对材料,甚至改正文法错误和错别字。这样的工作几家大出版社如人民文学出版社、中华书局等做得尤其精到。我还发现,在当前环境下,有些出版社追求经济效益,已不太或根本不重视编辑质量了。而还是这些大出版社,一直保持着优良传统和良好作风,成为出版界的中流砥柱。——孙昌武
1997年,在纪念海涅诞生200周年举行的北京国际海涅学术讨论会上,我和国内外的同行都感到为促进国际学术交流,需要创办一份德语文学年刊,向中国日耳曼学者提供一座论坛,鼓励他们用德文写出研究成果,让国外学者通过这个论坛,听到中国学者的声音。
我们的这个设想得到了国内外同行的欢迎,可是很难赢得出版界的支持。出乎意料的是,从来也不出版外文书籍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却向我们伸出援手,热情地表示愿意出版这本毫无经济效益,却会产生学术影响的德文文集。显然,人文社的领导已经把视野扩展到域外,更重视国内外学术界产生的长远影响,从而树立崭新的企业形象。——张玉书
人文社对中国的文学事业和出版事业的贡献是无可估量的。而今后它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竞争的条件下,也一定能战胜众多对手,立于不败之地,为中国的文学和出版事业作出更大的贡献。在此,我谨以一个文学工作者和出版社的朋友身份,向人民文学出版社致以最诚挚的祝福。——鲁彦周
我感谢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同志们为出版我的著作付出的辛勤劳动!我怀念已经作古的老友!我慰问正在病中的朋友!我祝福已经离退休而至今尚和我来往的好友身体健康!我希望正在工作岗位上的同志们取得更大的成绩!愿我们的友谊长存!——臧克家
在我由衷祝贺之余,希望“人文”在发扬前人优良传统的基础上,不断发展,不断创新,并以创新求发展,力争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的最佳结合。——魏荒弩
我同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关系完全不同。译者和编辑共同对译文负责,即对读者负责。我同编辑成为朋友,没事路过出版社便上楼喝杯茶,聊聊天。除增加知识、开阔眼界外,有时还能聊出选题。记得1983年春天,一次我到编辑部聊天,不知怎么提到《日瓦戈医生》。冯南江说根本没有俄文版本,只有根据西班牙文翻译的欧洲各种文字的译本,台湾的中译本便是根据英译本转译的。我说不见得,我见过原文版本。他们都不相信。我只好说我有俄文版的《日瓦戈医生》。他们脸上都现出惊奇。冯南江说他见到书才相信。蒋路把我叫到一边,问道:“你真有原版《日瓦戈医生》?”从他郑重的语气上我感到他想抓这个选题。——蓝英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