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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子建:我的生活状态决定了我的写作状态

群山之巅

《群山之巅》;迟子建;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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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子建,著名作家,茅盾文学奖得主。1964年元宵节出生于漠河。1983年开始写作,已发表文学作品600余万字。代表作有:《伪满洲国》《白雪乌鸦》等

作家迟子建不仅在文学界口碑甚佳,在读者中也是广受欢迎的大家。她被认为是继萧红之后东北写作中最重要的女作家。继《白雪乌鸦》(人民文学出版社2010年8月版)之后,暌违5年,迟子建推出了自己的第4部长篇小说《群山之巅》(人民文学出版社2015年1月版)。这是一部比《额尔古纳河右岸》(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5年12月版)更苍茫雄浑,比《白雪乌鸦》更跌宕精彩的大气磅礴之作。在这部20万字的作品里,迟子建重回自己熟悉的北方农村,讲述了在龙盏镇上数十个小人物三代的悲欢沉浮,时间跨度近百年。在中国北方苍茫的龙山之翼,一个叫龙盏的小镇上,屠夫辛七杂、老兵辛开溜、能预知生死的精灵“小仙”安雪儿、击毙犯人的法警安平、殡仪馆理容师李素贞、绣娘、金素袖等,一个个身世性情迥异的小人物,在群山之巅各自的滚滚红尘中浮沉,爱与被爱,逃亡与复仇,他们在诡异与未知的命运中努力寻找出路;怀揣着各自不同的伤残的心,努力活出人的尊严,觅寻爱的幽暗之火。

《群山之巅》的写作历时两年,因长期伏案写作使迟子建的腰椎、颈椎时常疼痛,更年期征兆也开始显现。对迟子建而言,身体上的病痛,只是“呕心沥血”的一层;另一层是她对小说中人物的“动心”,尤其是那些让她倾注同情和理解的女性角色。“文学作品如果说有直指人心的力量,不在于描写了什么,而在于给有罪的人一个赎罪的指向。”相较于小说中的其他女性角色,迟子建觉得李素珍和唐眉是小说里众多女性角色中最难写的——不仅要去深切体味她们的不幸,更要体现出她们的“救赎感”。李素珍常年伺候自己瘫痪的丈夫,却因风雪之夜和情人安平幽会,无意间酿成了丈夫的死亡。在得知法院宣判自己无罪时,她内心所有的愧疚感都爆发了。小说里的唐眉总让人想起新闻里的大学生宿舍投毒案。她为了追求自己喜欢的人,给同学陈媛下了毒,致其痴傻。可她还良心未泯,一直把陈媛带在身边,悉心照顾。对这些小说人物的感同身受,让迟子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也因此她才有如此的感叹:“写完《群山之巅》,我没有如释重负之感,而是愁肠百结,仍想倾诉。这种倾诉似乎不是针对作品中的某个人物,而是因着某种风景,比如滔天的大雪,不离不弃的日月,亘古的河流和山峦。但或许也不是因着风景,而是因着一种莫名的虚空和彻骨的悲凉!所以写到结尾那句:‘一世界的鹅毛大雪,谁又能听见谁的呼唤’,我的心是颤抖的。”

“我的生活状态决定了我的写作状态。”迟子建说,闯入《群山之巅》中的大多数人物都是有来历的,而且每个故事也都有回忆。辛开溜是在中俄边境一个小村庄里遇到的老人,辛七杂是自己生活的小城中的卖菜老头,安雪尔是童年临近小镇山村里的一个侏儒,安平是自己特意去采访的一个老法警……迟子建写《群山之巅》时,选用了平均笔墨进行群像描写,小人物单个出现时,也许并不惹眼,但一群有个性的小人物站在一起,情景就不一样了,他们形成了长轴的画卷。迟子建说,《群山之巅》是自己50岁的一个阶段性作品,她希望以后还能写出比《群山之巅》更好的小说。“我敢给小说取名‘群山之巅’,但我绝没有勇气说一个作家在艺术上处于群山之巅,这是我一生都达不到的,文学艺术远远没有群山之巅。”

在谈到虚构写作与非虚构写作的关系时,迟子建认为,虽然非虚构写作这几年成为热潮,它对现实的把握,对社会事件和历史事件深入的探讨,写出了不一样的品格。但如果过分强调和拥抱非虚构,人人都争当思想家,也有落入另一种思想牢狱的危险。如果虚构文学消失,文学就真的死了。虚构为文学插上了翅膀,这双翅膀不能折断。她希望从事虚构文学的同行,要给自己一些力量,同时呼吁媒体对虚构类的文学给予更多的关注。

责任编辑:陈丽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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