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以来主要事迹
本人2001年开始从事出版工作,至今已十五年有余,虽不是一直在出版社工作,但从未离开过编辑岗位。2011年7月,我来到华文出版社,在此开始了新的征程。
2012年下半年我责编了钱理群先生的《周作人传》,此书虽然在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过,但此次重新修订,确实发现了很多问题,40多万字的图书,与钱先生经过几个月的反复沟通,甚至到钱先生的家里查找资料核实里面的内容,最终引文及出处、错字等改动了百余处,这些在《周作人传》的再版前言中钱理群先生都有说明。此书目前已经加印三次,销售也已上万册。
2015年我责编的《诗咏长征》入选中版集团建党95周年献礼图书。这是针对纪念长征胜利80周年策划出版的一部图文书,中央电视台记者郭玉清做了专题采访报道,并在中国网上刊登。2015年责编策划的《通往强盛之路》在参加中共陕西省委宣传部2016年向全省党员干部推荐基本学习书目项目中,成功入选学习书目。
《鲁迅全传·苦魂三部曲》是我责编的图书,该书获2016年国家出版基金资助。总计100余万字,规模宏大,凝聚了作者毕生的研究成果,也吸纳了国内外的鲁迅研究成果,堪称80年来基础最为丰厚的集大成之作。该书出版后更是获得了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双丰收。
《鲁迅全传·苦魂三部曲》刚一出版,就受到林非、王锡荣、郜元宝、杨扬、周令飞、朴宰雨等专家学者的好评。《光明日报》《中华读书报》《北京日报》《北京青年报》《中华英才》《文学评论(香港)》等报刊相继发表文章进行深度报道。与此同时,在上海书展、上海左联纪念馆、香山饭店、桃园书馆·微度咖啡馆等也相继举办了《鲁迅全传·苦魂三部曲》新书发布会、出版座谈会、读者见面会等。这些发布会、座谈会等责编都一直参与其中。
《鲁迅全传·苦魂三部曲》出版后,也获得了很多荣誉:入选了中国出版集团评选的“中版好书2016年度榜”;《鲁迅全传·野草梦》入选了中国图书评论学会主办的“中国好书”2016年9月榜单;《鲁迅全传·苦魂三部曲》还获得了中国出版集团营销案例奖。在“走出去”方面,《鲁迅全传·苦魂三部曲》输出了阿拉伯语,并获得了“丝路书香”资助。
《鲁迅全传·苦魂三部曲》是研究鲁迅的人必看的书,也是普通读者全面了解鲁迅的书。图书上市以来受到读者的喜欢,到目前为止,《鲁迅全传·苦魂三部曲》平装加印了三次,精装加印了两次。该书2016年8月上市,在10月份就实现了加印,并且目前平装销售4000多套,精装1000套,这样大规模、大部头的传记能有这样的销售成绩也是令人欣慰的。
《鲁迅全传·苦魂三部曲》作者是国家图书奖得主、鲁迅研究专家张梦阳先生。这套书是浸润了责编汗水与辛劳的一套书,从2015年7月拿到书稿开始,到2016年7月书稿下厂,整整一年的时间,责编都在对书稿进行编辑加工和资料核查的工作。在审读这部书稿时我发现了很多问题,这也使我感慨编辑工作的重要,无论是校对者还是作者都不能代替编辑工作。 吕叔湘说:“当编辑的可以眼高手低。要他自己写不一定写得好,可是他议论别人的东西很有见解,当编辑的人能这样就行了。虽然我写不出来,你的稿子有什么问题,我可看得出来。这就是眼高手低。不是要他手低,手也高,眼也高,当然更好,但是手低不太要紧,眼高可是必须的。要能看出问题。”的确,编辑审稿能看出问题,才能解决问题,进而提高图书的质量,这就要求编辑一定要眼高,编辑的头脑中要有一根贯穿始终的弦,不仅要照顾到一本书的前后,还要照顾到整套书的内容。在审读《鲁迅全传·苦魂三部曲》时就遇到过以下的问题:人名前后不一致、内容说法前后不一致、时间前后不一致、引文有误、逻辑有误等。
举个例子来说:对于三味书屋学生数量多少的问题,一本书前后也有不同的说法,如,《会稽耻》第一章说三味书屋“坐着十余个不同模样的孩子”,在第十三章中说“三味书屋学生数量一定是八个,收受学生极为严格”,但从人物表、人物关系图看,学生数量又不止八个(樟寿、吴书绅、章翔耀、胡昌训、周梅卿、高幼文、兰星、寿恒、寿升)。从正文看兰星是樟寿同窗,但人物表未列,人物关系图中却有。另外,第八章中说 “读书声停止了,十几双眼睛全转向门口”,若学生数量是八人,说“十几双眼睛”也不合适。对于这样一个小问题,文中就有四五处地方显示不同。最后将问题反馈给作者,经作者仔细查考,将问题解决了:不同时期有的学生走了,就会有新的学生补充上去,但三味书屋学生数量一定是八个。
作家蒋子龙先生曾巧妙地把作者比作建筑物的水泥,把编辑比作钢筋,建筑物竣工后钢筋就看不见了,只能看到外面的水泥。一部好书出版之后,读者看到的全是作者的辉煌,却丝毫也看不到编辑的辛劳。因而,人们说编辑工作是为人作嫁,“蜂采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其实,这正是编辑工作的伟大,当责任编辑看到自己的作者踌躇满志的时候,看到自己的读者爱不释手的时候,编辑那由衷的快乐别人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