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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让我们以少年心体察世相

2017年11月,莫言的短篇小说《天下太平》在《人民文学》上发表,他以少年心体察社会世相,以童真之镜照出新时代乡村文明的形形色色。无论是魔幻现实主义还是超现实主义,作家们的双脚,无比坚实地站在坚硬的现实大地上。也正因为文学在当下无限逼近现实,并不断扩散,渗入思想和哲学之中,文学成为照进现实生活的一束光,让人们找到共鸣与力量,并不失去寻找桃花源的勇气。这便是文学的意义。

以文学的名义相聚

《收获》杂志60岁了。

2017年12月8日,为庆祝《收获》杂志创刊60周年,莫言、黄永玉、谌容、贾平凹、余华、苏童、韩少功、迟子建、阿来、马原、格非、毕飞宇、欧阳江河、林白、须一瓜、李辉、张翎、叶弥、东西、李洱等30余位作家从全国各地陆续抵达上海,与王安忆、叶辛、陈村、孙顒、秦文君、王小鹰、孙甘露、陈丹燕等20余位在沪作家一起,共同参与《收获》纪念庆典活动。“文学家园”——纪念《收获》创刊60周年座谈会和作品朗读会分别在12月9日和10日在上海作协举办,《收获》60岁生日会可谓星光熠熠。

“写作,就是回家。文学,就是家园。”《收获》主编程永新在文学座谈会的致辞中,将作家比为像亲人一样的、最好的朋友,把此次座谈会比作像家人团聚。因为作家总是把自己最满意的作品托付给《收获》,才能使这本杂志长盛不衰,活力永在。譬如余华评价自己和《收获》有着唇齿相依的关系;苏童认为《收获》在关键时刻将自己推上了文学舞台;莫言将自己获诺贝尔文学奖之后5年来的新作:书写故乡的土地和童年的记忆的短篇小说“故乡人事”系列《地主的眼神》《斗士》《左镰》,首发在今年《收获》创办60周年的纪念刊上。

被誉为“中国当代文学的半壁江山”的《收获》,是新中国成立后诞生于1957年7月24日的第一份大型文学刊物,这份文学双月刊的主编是巴金和靳以。《收获》不趋时、不媚俗、不跟风,刊发过大量在当代文学史上引起重大反响的作品。早期刊发了《大波》《野火春风斗古城》《创业史》《山乡巨变》《艳阳天》《大墙下的红玉兰》《人到中年》《人生》等作品,也曾在1980年代以青年作家专号隆重推介余华、苏童、格非、马原、孙甘露等作家的先锋文学之作,构建了文学新景观。可以说,当代著名作家都在此发表过重要作品,譬如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贾平凹的《秦腔》、莫言的《蛙》、苏童的《黄雀记》、金宇澄的《繁花》、王安忆的《天香》、毕飞宇的《平原》等作品,这些后来获得了茅盾文学奖或其他重要奖项。

程永新怀念了巴金、靳以、肖岱、吴强等一批前辈知识分子,认为他们身上所展示的接续“五四”时期的中国知识分子的理想、良知、情怀和人格力量,不断增强和补充后辈身上的钙质。他认为,如果把《收获》比作一棵大树,赋予它灵魂的无疑是巴金。说出“讲真话”的巴老,还说过“把心交给读者”“作品是刊物的生命”,他给《收获》制定的办刊方针是“出人出作品”。可以说,一甲子以来,《收获》虽起伏跌宕,历经沧桑,但如今依然保持旺盛的生命力和创造力。

就在一众作家与读者共庆《收获》60周年之际,上海九久读书人携手《收获》杂志社、人民文学出版社推出了《收获》60周年纪念文存(珍藏版)。这套纪念文存(珍藏版)限量发行,由《收获》编辑部主编,选收了《收获》杂志历年发表的优秀作品,遴选范围自1957年创刊号至2017年第2期,共29卷,按不同体裁编纂,其中长篇小说11卷,中篇小说9卷、短篇小说4卷、散文4卷、人生访谈1卷。

当文学无限逼近现实

纵览近期热点文学新闻,韩松获奖让很多人把眼光再次放到近两年来不断被关注的科幻文学上来。11月19日,第8届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落幕,韩松以《驱魔》(上海文艺出版社2017年5月版)获得“星云奖最佳长篇小说金奖”和“最佳科幻电影创意奖”。韩松的作品无限贴近现实,飞速发展的技术和资本让“生命健康”成为当代社会的主宰和中心话题,作为描写医疗行业改革的“医院”三部曲的中间篇,《驱魔》针对当下的“药战争”而作。之所以在科幻文学中如是关注现实,跟韩松的写作观念有关,他定义的科幻文学就是现实主义文学,科幻是从现实引申未来。

对未来发声的科幻文学都在思考现实,近期出版的文学大家原创之作,也多为向现实“强攻”。刘震云在《吃瓜时代的儿女们》(长江文艺出版社 2017年11月版),剖析了“吃瓜时代”的本质:吃瓜群众并不在场,却又无处不在;你无事时他们沉默;你出事时,他们可以在瞬间掀起狂欢的波澜,也许还会决定你的命运。《吃瓜时代的儿女们》书写的是四个素不相识的人——农村姑娘、副省长、县公路局长、市环保局副局长,四人不一个县,不一个市,也不一个省,更不是一个阶层;但就在这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他们之间,发生了极为可笑和生死攸关的联系。深陷其中的人痛不欲生,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却乐不可支。刘震云说过,“知识分子要像探照灯一样照亮民族的未来”,《吃瓜时代的儿女们》是他探照民族命运的反思之作。作家以精妙的故事架构、文字张力,以及慈悲之心,探寻荒诞底线,描摹出“吃瓜时代”的众生相。

梁鸿致力于对当代中国乡村变迁的写作,因非虚构作品“梁庄三部曲”被誉为梁庄代言人。《梁光正的光》(人民文学出版社2017年11月版)是她的第一部小说,小说中的故事同样发生在“梁庄”,并以她的父亲富有典型意义的一生为原型,保持了对中国社会发展变革现实的关切和介入精神。小说以梁光正晚年寻亲为起点,回溯其悲情荒诞却向光而行的一生。梁光正虽然处于贫困之中,但他仍保有对美好生活的浪漫向往,营造自己体面的生活。现实却适得其反,他不断陷入各种无休止的纠缠与麻烦之中。堂吉诃德般的“梁光正”就此成为当代中国乡土文学中的一位独具特色的农民或者说父辈形象。

此外,刘汀在小说短篇集《中国奇谭》(作家出版社2017年11月版),针对底层人群、日常生活写作,记录时代、直刺人心。作家阿乙的最新长篇小说《早上九点叫醒我》(译林出版社2017年11月版)同样值得关注。这部作品是阿乙历时五年的首部长篇小说,也可能是他的最后一部长篇。阿乙在写作时喜欢“打硬仗”,不放过任何一处未达成的创作理想,为这部作品甚至生了一场大病。他的小说并非立足于反映社会问题,而是挖掘人心,展现人性,凝结着对小人物的体察与同情。小说通过对一场仓促、敷衍的葬礼的讲述,回溯了一名曾被简单认为只是亡命之徒的文盲,如何利用自身的暴力优势和必要的诈术,成长为镇上闻人的经历。这是一个充满黑暗色彩的故事。之所以写“乡村的最后一霸”,阿乙说想把自己的乡村经验复述一遍,最后一次把它写完。

以诗意寻找桃花源

每个人都希望寻找到安身立命的理想之地或者精神归宿,但“桃花源”似乎永远无法抵达,但人们也不曾停止寻找。

在《寻找桃花源》(鹭江出版社2017年9月版)中,媒体人卫毅如同一位时间的旅行者,在不同时空、不同领域、不同层面中穿行,寻找那些“寻找桃花源”的故事。在不同历史时空,有不同身份的人出现,或者是学者,或者是作家或编剧,以及卫毅自己和家人,这些故事构成了一个“复调”的世界,他们亦是芸芸众生之代表。卫毅有一颗宽广而细腻的心,为我们呈现了各种气象万千的人生,这是一幅充满了中国人百年冷暖悲欣的立体图景。

“生活即写作”的李娟可谓是作家中的异数。她笔下关于阿勒泰的散文作品广受读者欢迎。劳作是艰辛的,尤其在边陲的荒野,连谋生都是一件性命攸关的事情,但她笔下的人与自然,却充满灿烂的生命之力。《遥远的向日葵地》(花城出版社 2017年11月版)是她最新的散文集,记叙了他们一家在阿勒泰乌伦古河沿岸——李娟母亲多年前耕种的一片贫瘠土地,承包种植向日葵为生的经历。辛劳单调的种植生活,缺水缺粮缺乏生存必要物资……一段充满艰辛与奇遇的耕种生活就此开始。在李娟动人的笔下,大狗小狗、各种家禽牲畜是他们的朋友,荒漠上开辟的近百亩葵花地,经历鹅喉羚啃食、多次补种,又接连遭遇干旱、虫害,直至收获,中间是微弱的希望和漫长等待……在这些吉光片羽的记录中,李娟书写向日葵的播种过程,其实写的是在以万物为刍狗的天地之间,人与人之间的相偎相依,脆弱而坚强的生命对生命的依恋和怜惜。

此外,近期值得关注的还有,“莫言作品全编·中短篇小说系列”(浙江文艺出版社2017年10月版),冯良书写西南少数民族彝族近几十年历史变迁的长篇小说《西南边》(长江文艺出版社2017年11月版),认为自己的诗比小说写得好的虹影的诗集《我也叫萨朗波》(四川文艺出版社2017年11月版),小说家张大春化身说书人细说一切人间稀奇事的《春灯公子》(九州出版社2018年1月版),第一批腾讯·大家作者的文集:姜建强的《无印日本》、闫红的《我们心中住着另一个自己》、张明扬的《史不语》(四川文艺出版社2017年11月版)等。

责任编辑:袁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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