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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贾平凹的“极花”如何插上“金冠”

2016年《人民文学》第一期全文刊载了贾平凹的第16部长篇小说《极花》,小说单行本也将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发行。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2015年7月我在陕西西安永松路采访贾平凹时,曾看到他挂在书房的一幅书法作品,上面写着:“神说:给你个极花去插上金冠吧!”从字面上理解“极花”,它就是一种草本植物,亦或像他创作小说“丑石”一样,以书写家乡的一种植物来表达自己的寓意。

《极花》是一部关乎底层农村妇女生存问题的新作。贾平凹曾自述,其创作灵感来源于发生在一个老乡身上的真实故事:老乡的女儿在十几岁时遭人拐卖,好不容易才解救出来,但女儿的孩子却留在了被拐卖的地方。由于媒体宣传公安解救成功的新闻,家乡人人都知道她遭人拐卖,她不再出门、不再说话,半年后,竟又跑回了被拐卖地。

如此丰富的情节和离奇的结局,让贾平凹心情起伏很大:曾经是那样激愤,又曾经是那样悲哀。“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我一直没给任何人说过,但这件事像刀子一样刻在我心里。每每想起这件事,就觉得那刀子还在往深处刻。”细心的读者可以发现,早在十年前贾平凹的长篇小说《高兴》后记《我和刘高兴》中已经有了这个故事的雏形。

而在小说《极花》中,作家笔下的故事是这样的: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蝴蝶被人贩子拐卖到贫穷落后的乡村,起先拼死抵抗,渐渐被潜移默化,后来在日子的流逝中,不知不觉“爱”上了这个偏远、闭塞、穷困的山村,依赖上了这个山村里愚昧、自私、粗野但不乏憨厚、本色、朴实的邻里乡亲,包括把她买来、给她带来屈辱和痛苦的“丈夫”,也越来越放不下她被强暴的产物:儿子“兔子”。当警察及父母想法设法把她解救回去后,她经不住社会的压力,最后,重新回到被拐卖的地方……在这部作品中,贾平凹笔下的蝴蝶,经过“受害者”的噩梦与奇遇相伴的身心之旅,成为有寓意的剪纸、有寄托的极花。

一谈及贾平凹,便想到贾氏乡土小说这一标签。贾平凹在文学创作40多年间,一直热衷于农村题材的写作,讲述着中国故事的农村故事,可以说,近年来他一直在写20世纪中国的“悲怆奏鸣曲”。其作品的价值不在于其文学价值,而在于其撼动整个社会的现实价值。譬如《高兴》讲述了刘高兴等来自农村、流落都市的拾荒者的故事;《带灯》以樱镇综治办公室女主任为主角,写中国农村当下基层的现状;《老生》描写发生在陕西南部山村的民间故事……贾平凹说过:“我习惯了写它(农村),我只能写它,写它成了我一种宿命的呼唤。我是乡村的幽灵在城市里哀嚎。”

当前国家高度重视农村工作,推动农村发展,缩小城乡差距,也让农民平等参与现代化进程、共同分享现代化成果。在《极花》中,贾平凹并没有站在鲜明的立场进行社会批判,而是在纠结矛盾中表达了一种复杂的情感,或许读者能从小说中的“蝴蝶”、“兔子”……这些寓意着生命的美好、对未来充满期待与希望中,寻找到失去的故乡。而《极花》期待的“金冠”,也是农村及亿万农民和农民工的期待的“金冠”。

责任编辑:曹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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