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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芩、侈咄长篇小说《哦嘘 哦嘘》出版

艾芩、侈咄长篇小说《哦嘘 哦嘘》新书发布会现场

2012年10月29日,由人民文学出版社举办的“艾芩、侈咄长篇小说《哦嘘 哦嘘》新书发布会”在政协礼堂华宝斋举行。人民文学出版社社长管士光,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著名评论家李敬泽,人民文学出版社副总编辑肖丽媛,人民文学出版社副社长李春凯,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秘书长、著名评论家贺绍俊,大连市文联主席、宣传部常务副部长滕贞甫,《哦嘘哦嘘》作者艾芩、侈咄等出席了本次新书发布活动。

这部小说是由大连两位年轻的作家共同创作的。作者之一艾芩,在创作这部长篇小说之前曾出版诗集《雪的目光》,并多次在《人民文学》、《诗刊》等刊物上发表作品。另一位作者侈咄,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曾发表《崇高的追寻》、《样板天空下的红色波普》、《混杂的意味》等作品。艾芩诗化的语言与侈咄独特的艺术见解形成默契互补,更重要的是两位作者对纯文学执着的追求,哲学思考的方向不谋而合,促使两位共同完成了这部长篇小说。

长篇小说《哦嘘 哦嘘》以第一人称的口气,以半自传的方式描写了主人公童年玩乐、少年求学、参加高考、到北京中央美院读书、毕业后到外地教书、又回北京读研究生的一段人生历程。中间包括“我”情窦初开的情感经历,在不同的人生阶段,与“红围脖”、田遇、陆篱、程潇潇、吴玉静几个女孩子的情感记忆,以及与一休、乱炖、小油这几个同寝室性格迥异的哥们一起疯狂的青春往事。

这本书的特点在于它的真实。小说以朴素而不加雕饰的笔触描写了一个外省来到北京的艺术青年的成长历程。童年在建设兵团时早慧而天真的欢乐、少年两度参加高考的压力、青年漂泊京城的迷茫,三个阶段的成长历程,各有其特点。

小说主人公的个人生活也映照出一代人一群人共同的欢乐与茫然。小说对主人公“我”的成长历程做出了最原生态的呈现,形象地勾画出成长的焦虑和迷茫,正如一代人的青春备忘录。读者走近每个人内心遥远的青春岁月里尘封已久的往事。小说开头关于考试的梦境,是一代人成长过程中遭遇的挫败在潜意识中留下的痕迹,它在主人公的人生里不断浮现,而选择去直面它,便是勇敢地去打开成长中所留下的心结。

正如小说扉页上所形容的那样 “奢侈地来到人间,却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在《哦嘘哦嘘》中作者所做的,正是“找到回去的路”的努力。他回溯和打量自己曲折走来的道路,记下或喜悦、或苦闷、或平淡的往事,正是他所身经的这些琐事,堆积起来,成就了现在的自己。看清过去,是为了更好地了解现在。这是回溯成长于我们的意义,也是《哦嘘哦嘘》这本小说于我们的意义。

 

长篇小说《哦嘘 哦嘘》封面

内容简介

童年是我的领地,故乡是我的净界。在艾芩、侈咄创作的这部长篇小说里,或许每个人都能看到自己。这里没有离奇的故事,没有重大的事件,更没有答案,只有活着的人和行走着的岁月。然而,这正是我们都能看到的世界——每个人活着,在岁月中行走,快乐与痛苦,焦灼与释然,萌动与压抑,执着与幻灭。作者用恣意的叙述,讲述了“我”的青春成长史。

作者简介

艾芩,职业作家,曾出版诗集《雪的目光》,并多次在《人民文学》、《诗刊》等刊物上发表作品。

侈咄,本名王维华,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曾发表《崇高的追寻》、《样板天空下的红色波普》、《混杂的意味》等作品。

《哦嘘 哦嘘》作者艾芩和侈咄(右)

《哦嘘 哦嘘》作者创作谈:适于生长的勇气

“哦嘘”是个象声词,它来源于一个场景,就象农民的场院里看守谷物的人轰赶来吃的鸟儿时传出的声音。正是这个场景才有这个小说名字《哦嘘哦嘘》。

长篇小说《哦嘘 哦嘘》中那一幕幕娓娓道来的充满人性真实的故事,在一段段幽默、哲化的语言驱动之下,无疑让我们感到了作者内心激越的情感正在寻求表达的努力。

这部小说无论题材的立意,还是情节的选择,都无限地靠近我们的生命曾经经历过的真实,所有的场面似乎都被笼罩在某种朦胧而深远的记忆之中,那就是当下中国人心中的一个心结,一种无法摆脱的困境,无尽的考试,让我们在平实的心境中感受着一份份并没有被沉寂了的心情。那种无法虚构出来的情感,或许并不单单只是某种怀旧情绪的显现,因为从小说所肩负的整体文化意味来看,无疑能从世界文学史上彰显人文关怀精神的作品中找出雪泥鸿爪。可以说,作品是在用个性化的语言所承载着的个人情感指向,对身边早已熟悉起来的生活内容进行的某种梳理和归位,是对人们共同生活经验的某种回应和反思。在这里,由更多非主流话语所构成的情节,并不是想要提供出某个能让我们心旷神怡的具体场面,而是为当下生活中失落的心情找到解决的线索。

当人们曾经共同拥有的、被过多地意识形态化了的理想经验,终于从我们身边真实的生活现场中逐渐淡去的时候,似乎并不仅仅意味着一个严肃的主题从此不再具有严肃的意义,也不仅仅意味着某种神圣而庄严的场景和与之对应的那种自豪而向往的心灵简单地退位和冷漠。因为这与在一代人的心目中,中心作为行动的方向已经失落的心理事实有关。那种无所适从、无所依靠的麻木与沉沦,那种无所顾忌、无所信仰后的无聊与困惑,或许正是一代人在情感的中心早已迷失了方向之后所独有的精神窘境。作者想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那些与之相隔不远的人性记忆,去为这一失去严肃性的问题做一个乌托邦式的心理补偿,以表达他们在越来越多元化的时空诉求中极力想让世界单纯起来的恳请。

《哦嘘 哦嘘》在竭力召唤着我们的精神家园中那股曾经更为纯净的情感所具有的分量,并在这种可视为一代人的生存意识和生命状态的乌托邦式的表征中,寻找着失落后的中心,寻找着分量重的方向。

场院中看守粮食的人轰赶鸟儿的“哦嘘 哦嘘”声与人生过程中一次次躲不过的大大小小的考试,以及在这个成长过程中经历的生命体验,两者形成了不难看出的对比,在这个一边是充满了生命本真状态的美好场景,一边是叫人努力把生命整合到需要的状态中去的反复观望里,在好看的一个个画面和企图诗意地理解这个世界的幽默中,引发人们关于社会、文化、体制等多方面的思考,用直逼人性的东西渴望着人性本身的状态。

任何艺术作品都应该有所担待,要有使命感,最不能少了批判精神,不然,作品是不成立的。我们在乎的是故事背后的东西,一切存在都是有原因的,都有背后的逻辑关系,并非表面看到的那么单纯或复杂的面孔。

我们两个人都有做纯正文学的热情,哲思的线条不谋而合,这才有机会共同完成了这篇小说,从最初成稿到不止一次地完善和充实,到现在终于走到了这个地方——《哦嘘哦嘘》。

责任编辑:Zhu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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